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驳斥“明慧网”的诬蔑攻击
2005-03-09 00:00

 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2005.01.11 中国反邪教网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贾祥伦

  从“明慧网”上看到“法轮功”攻击、漫骂、诋毁我的污言秽语,顿时有些欣慰。因为我想到了伟人的话:被敌人反对是好事而不是坏事。既然是好事,理当弹冠相庆。“凡是敌人反对的,我们就要拥护,凡是敌人拥护的,我们就要反对”。这种旗帜鲜明的观点,早在青少年时期就已牢固地树立了。曾在沧海缚蛟龙,何惧阴沟小泥鳅!还是老百姓说得精粹:听喇喇蛄叫,还不种豆子哩!说实在话,把反邪教当做事业来干我是干定了,没有金钢钻,也不敢揽这瓷器活儿,没有弯弯肚子,也不敢吃你这镰刀头!

  超初,我对“法轮功”着实看它不起,和其他迷信一样,无非是傻子遇见了骗子的结果。又是盘腿打坐,又是念念有词,认认真真地做着白日梦和等着天上掉馅饼,不可理喻。直到开始揭批“法轮功”的罪恶,我还放出谬论:“法轮功”大不了算个苍蝇,又脏又臭又讨厌,新鞋不踏臭狗尿,一踏,新鞋也臭。打死一只苍蝇,决不是英雄。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,“法轮功”不但像苍蝇一样臭,还像毒蛇一样毒,它是一个不寻常的“偷儿”,它腐蚀和偷去的,是人的灵魂。

  “法轮功”沦为邪教后,美化教主、精神控制、杀人夺命、网络邪教势力,予头直指社会、人类、科学。可以说是骗子变本加厉地行骗、傻子痴心妄想地痴迷,多少人家破人亡、妻离子散,多少人愚昧野蛮、死于非命,多少人抛家舍业、离乡出走,多少人中断了事业、学业、丢掉了职业!又有多少人像疯子一样为了那个虚幻的“圆满”到处乱窜乱跳、寻衅滋事,甚至不惜自杀自焚。我虽然不是政府官员,但我是个“传道、授业、解惑”的人民教师,是被称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作家,岂能“忍看朋辈成新鬼”,岂能坐视不管、见死不救?出于职业道德的责任和良心,我决心投入到反邪教斗争中去!这完全是自发的、自觉自愿的。至于“明慧网”污蔑我受了谁的指使、追随什么集团、又去领了什么“卢布”之类,纯系无稽之谈!屋子里飞进苍蝇,还需要受谁指使才把它打死吗?身上落了蚊子,还需要考虑打死一只蚊子挣多少钱才拍死蚊子吗?见了一条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,在喊打之前,难道还需要召开一个什么会议研究吗?

  因此,笔者正告那些“法轮功”痴迷者和打着“法轮功”这个不怎么光彩的旗号居心叵测、干着不可告人勾当的人:真理永远压过谎言,就像油在水面上一样。“真、美、美”永远战胜“假、恶、丑”,不管“假、恶、丑”如何披上“真、善、忍”之类的鱼目混珠的外衣。至于苍蝇、蚊子、臭虫、老鼠之类的害虫,是谁都可以口诛笔伐和随手捻死的,这是每一个正常人的天职。千万不要肚子疼赖灶王爷,自己升不了天、成不了佛,便指天骂地、狂犬吠日,咬了这个咬那个。连小孩唱的儿歌里也都有“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,什么刀山火海什么陷阱诡计,什么魔法狠毒自有招数神奇,邪恶打不过正义”的道理,难道有的人练了几天破“法轮功”,连小孩子都不如了吗?

  “明慧网”上骂我为“利欲熏心之徒”、“死心塌地的追随邪恶集团、毒害众生之辈”,并在我的名字前面冠以“文字打手”。这些词语听来耳熟,细究有根,这些在“文革”中经常用的东西不想在这里沉渣泛起,“明慧网”实在不“明慧”!不过,我对“文字打手”这一过誉之词受宠若惊。鄙人虽然坚决不相信“今世杀生、来世有恶报”的幻语,认真回忆半天,除了打过苍蝇、打过蚊子之外,确实没有打过谁,所以“打手”这个字眼似乎和我不沾边,这下可好,成了“文字打手”,打了“法轮功”,打了“法轮功”信徒的祖师爷李洪志,这还了得!李洪志是我们师父,是你一个常人随便打的吗?他是宇宙第一大佛!不光称我“文字打手”,而且把为什么成为文字打手赋予了不同凡响的内容,我似乎有些自鸣得意起来。“文字打手”,多少带有一点杀气雄边的侠义豪气。就为这一点,我真得感谢为我加冕之人。

  90年代初期,中国大地上兴起一股气功热,各种名目的气功如雨后春笋,练气功的人也络绎如织。气功,这个古老而又年轻的体育项目,练一练健身强体,本没有什么非议。可有些人练得走火入魔,甚至做出疯疯癫癫之举,便不可取了。一位同事,练了气功,自诩为看破了红尘,啥也不干啦!一位同事的妻子练得从二楼的窗户上走出去,摔断了双腿。后来才知道,他们练得是香功。当时,在五花八门的气功中,对香功的印象最深,一位领导练香功入了迷,还千方百计地拉我去练,并十分诚恳地对我说,香功练得狼了,能闻到一股香味,就是在厕所门口练,也能闻到香味。我差一点笑出声来,古人早就说:居芝蘭之室,久闻不觉其香。居茅厕之内,当然也就久闻不觉其臭了!后来这位领导竟练到拉痢痴不吃药的份上,他爱人着急,和我一块商量对策,往他的稀饭碗里放了三天痢特灵。他好了后见人就吹:香功真灵,连拉肚子的病都能治。根据这些原始材料和自己的提练,我创作了小说《气功》,主要是以探讨人生价值为主题,对不三不四的气功也小有讥讽,但那时还没有“法轮功”,更不知道李洪志为何物。

  不过,坦白地说,《气功》一文表达了我对气功的态度,特别是后来出现了像名为出山、实为下海的李洪志的“法轮功”,我更是深恶痛绝,为我后来的反对“法轮功”、反对邪教奠定了思想基础。

  我在《气功》一文里揭示的让人反省的主题思想,用在诠释邪教“法轮功”上也是适用的。我在《气功》里这样写道:“现在为啥练习气功的那么多?我错误地认为白天弄一肚子气,一夜也出不完,第二天便捶呀砸的,腾出空来再装气。后来才知道气功是一种健身运动,是运气的功,而不是装气的功。但我又想,不能装气就不能运气,不能运气就不能健身。”运用调侃的语言界定气功。接着写一个人练成了气功,练得啥也不干了,虽然身体好,但活着何益?

  所以我在小说的背后这样写道:我又重新练起了气功,深得要领,几个月就大见成效,随着一招一式的的悠悠转功,又念动那口诀:“叫我气,我不气,我要生气中你计……”体也胖了,脸也润了,精神也归位了。一天,我正练着,忽然从遥远而又咫尺的地方冒出一种声音:生活毁灭人是没有声音的,是不知不觉的。我顿时站住了,没有生气,却悸冷冷打了个寒颤。我这是在说,别说是邪门歪着,就是真正的气功,练成了啥也不干了,整天沉浸在气功的美境之中,古来万事东流水,人间一切不萦怀,这又有什么意义呢?

  人一生的确不可戚戚于贫困,汲汲于富贵,营营于名利,但是不可无追求。如果一味淡泊,心如古井,活着何益?淡泊而至于偏祜,便不足取了。这是我对气功与人生价值的看法。而后来冒出来的邪教“法轮功”实不在其列,怎么能说我“法轮大法洪传时,就诋毁《转法轮》一书和法轮大法创始人”呢?我实在不知道这莫须有的罪名从何说起。

  后来,我还真看过《转法轮》,我是教中文的,对创作和编书的确较熟,一看这本书,我就说作者充其量是个初中生,后来看了中央电视台的“李洪志其人其事”,才知道还真叫我言中了,语法不通,逻辑混乱,概念模糊,这样一本用剪刀和浆糊拼凑起来的劣质品,怎么得以出版?我还真大为不满地埋怨好一阵子出版部门的失职。难道这就是邪教“法轮功”奉若经典的大法教义吗?真是让人笑不掉大牙笑掉二牙!

  古人说得一点不错:“天不因人之恶寒也辍冬,地不因人之恶辽远也辍广,君子不以小人之匈匈也辍行。”为了反邪教事业,天行健,君子当自强不息!

  唉!听喇喇蛄叫,还不种豆子哩!

  特赋诗一首:

  “明慧网”早晚要泡汤

  明慧网,造谣网,

  专事造谣和中伤。

  白的说成黑,黑的说成黄,

  诬蔑老百姓,攻击社会狂。

  邪教卖国出洋相,

  主子咋说它咋唱。

  明慧网,迷惑网,

  天天发经文,句句把人诳。

  反转化,发“正念”,

  放下执著干一场!

  祸国殃民“法轮功”,

  “天堂”是陷阱!

  明慧网,“名秽”网,

  信口又雌黄。

  造谣诽谤也白搭,

  白搭也要到处闯。

  不明也不慧,

  早晚要泡汤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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